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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女之间的爱与恨

爱烈屈拉俄狄浦斯:母女关系的戏剧》第一章

 

爱烈屈拉的人物角色可以追溯到古希腊神话。许多剧作家,如埃斯库罗斯,索福克勒斯和欧里庇得斯,专门讨论了她的悲剧,尤其对于后者,母亲和女儿是该戏的核心。这些作品中描述了她们之间可能发生的每一个错误。

 

几个世纪以来,即便是古典时代之后,爱列屈拉一直成为许多作者的灵感,这不是没有原因的。传说中的爱列屈拉对他的母亲吹毛求疵,恨她的母亲胜于她所崇拜的父亲。在这部悲剧开始之前,她的父亲阿伽门农,已于十年前离开了家,当时,他作为特洛伊之战的指挥官,被派遣去解救遭绑架的美丽的海伦——因此而引发或导致了特洛伊战争。在此期间,爱列屈拉的母亲伊莉克特拉已经有了新欢。爱列屈拉感到被母亲忽视和拒绝。她妒忌母亲,也妒忌母亲的情人。她被排除在所有亲密关系之外,游荡在宫殿之外,悲鸣着,咒骂着。

 

爱列屈拉不喜欢她的女性身份。她拒绝所有性欲的想法,也不渴求婚姻,如果真的结婚也不会要孩子。每一处都散发着她那戏剧化人格的厌恶。爱列屈拉成为了有着女性问题女人的原型。她是一个专横的殉道者,在大量的喧闹底下,她设法掩盖她的不安全感以及对母爱的渴望。她诋毁更女子气的妹妹,并利用她的哥哥俄瑞斯忒斯,把他当成工具来报复她的母亲。向这个不入眼的妈妈复仇是她一生的唯一目标。她牺牲了自己的青春美貌只为这一个目的。经过多年怨恨和悲伤的岁月,充斥着伤痛,她的计划成功了,她的母亲因为恳求怜悯而被杀害。

 

以上是我们从外面观察爱列屈拉所看到的大致轮廓。但是,爱列屈拉是如何体验自己的困境?她的心理现实是什么?她的无意识冲突又是什么?

 

神话中的爱列屈拉的身影只能在艺术作品中简要的讲述并放大,呈现了具有恋父情结的女人也许正在抗争着的诸多无意识执着。举例来说,被强大的母亲吞噬的恐惧,在爱与亲情之间冲突中绝望的向往。自虐化的控诉,抑郁,性压抑也是常见的现象。所有这些问题都可以追溯到原初的爱的客体——母亲,就像爱列屈拉一样。

 

文化已经改变,也是常变的,但在某种情形下是不变的。女孩在同性爱的关系下开始成长——与真正意义上的同性女人:她们的妈妈。直到后来,作为她们父亲的异性爱加入了。

 

女孩们需要在母亲的配合下从母亲那里脱离出来,这听上去很矛盾。在独立机会缺乏的情况下,女人们不得不进退维谷般的航行在斯库拉的恋父杀气和卡律布狄斯的共生之中。两个极端导致了不健康的母女关系。同样,这也是推进健康发展的中庸之道。

 

父亲经常被理想化,就像爱列屈拉的父亲,他缺席时被怀念或被哀悼。父亲的不在场,或者太少的关注于他们的孩子,孩子们就不得不依赖于他们的母亲。当父亲可以获得时,女孩便会试图接近她的父亲。否则,她必须设法应付她的幻想。有时候,她有机会收到她从父亲哪儿渴求的爱,这个爱,可能从未从母亲哪儿得到过。有时候这样的尝试会失败。再一个失望是随后的可悲的结果。然而,即便成功,她的母亲依然是她的愿望完美过渡到父亲哪儿的主要客体。

 

随后,万能的母亲、女神、或者被放弃的童年幻想中的女王的形象对于健康的发展是必需的。在精神分析理论中,这样的形象被称为阳具母亲,因为她在某种程度上同时是男人和女人。毕竟,小孩童不是很清楚两性之间的差异。舍弃一个人既是男人又是女人的幻想是困难的。即使考虑到他们自己,女孩和女人们经常在他们的双性认同中持续的挣扎。

 

恋父情结并不意味这要取代恋母情结,而是去完善它。在两者之间的边锋中,女性在她的发展中必须被清晰的引导,在我看来,占据了舞台中央,更能适合典范的,是母亲而不是父亲。

共生,意味着两个生命的相互依存,如果作为发展的一个阶段是很成问题的。固然,母亲和孩子会有完全沉浸于彼此的田园时光。但是,当一个母亲的感觉不断地依赖于她的孩子的支持,有一种障碍在作怪。也就是说,比如,孩子需要攀附于其母亲,母亲离开了,因为她本来意识到她不是一个好妈妈。我称其为不健康的相互依附共生幻想。这是一种障碍,阻断了正常成熟过程的。当母女间的生活中完整的存在这种粘连时,独立和其他的关系就缺少了足够的空间。

 

相反的共生幻想,即,彻底的分离也是不利的。在理想的情况下女孩部分的从母体哪儿撤离。一个女孩需要能够形成自己的身份认同,但同时,在她的整个人生中,不断的需要她的母亲充当偶像和辅导员。

 

母爱和母性因为母女间的的开放边界而代代相传。这或是幸运的,抑或是有害的。创伤的代际间传递是一个著名的现象,显然,不仅沿着女性这条特别明显、有力的主线,同时又不可避免。

 

对于一个女性,与母亲的内在边界将是力量和挫折的源泉。在很大程度上,孩子的第一个关系决定了他的身份认同和自我价值感,尤其存在于女性中。当一个女子持续的把她自己当作她母亲的延续时,随后的爱的关系会受到伤害。于是母女相互彼此镜映参照,如同童话故事中的白雪公主:“魔镜,墙上魔镜,谁是他们中最可爱的?”不知不觉的,这样的女儿仍然在母亲的影响范围内,也将继续成为母亲身体和灵魂的一部分。她必须满足母亲的希冀,而不是她自己的欲望。这种本能的导致了指向母亲的敌意,往往是被她自己所隐藏。

 

憎恨的无意识情感方式可以是丰富多彩的,并决定了女儿的情绪世界,也是这本书的主要主题。分离与自治相关。女性经常将分离做为可能会伤害到母亲的一种攻击形式。因此,他们往往会掩饰自己的愤怒,并以头疼、罪恶感、受虐的形式攻击自己。这本书的目的是将爱列屈拉艰辛的命运作为女性发展中的一个冲突的范例。

 

我们应当看到,女孩的在俄狄浦斯范式以爱列屈拉情节结束——这是说:盛怒于母亲并理想化父亲。另一个极端是,与母亲的“共生幻觉”,也频繁出现。这阻止了女孩日益成长为一个独立的人。因此,她基本上是无法进入成年异性关系中。在她的亲密关系中,她往往会要求他人,依附或溶入那个人。这种作为准亲密的共生假象使得对方成为一个隐形消失个体。

一个健全的理论必须面对现实,但日常实践是最吸引人的。最近,Tessa,一个美丽的和受过良好教育的年轻女子,面带神秘而又愉快的微笑来到了我的咨询室。这个害羞的女人声音甜美,微笑的看着我,又惊又喜的说“很高兴见到你”,眼神中有警觉,带着毫不掩饰的胜利,又有一丝遗憾。面质中,她爆发出无法控制的笑声,同时她又为此害臊,仿佛她背叛了自己那些本应更好隐藏的部分。然后一个复杂的现象展现在她和她那早就离婚的父母周围。

Tessa的母亲不能够倾听和关注她,而她的父亲,一个稚气和以自我为中心的人令人喜欢而更诱人,总是向别人四处称赞她。这习惯性地导致了她尴尬的场面,这样她就被做为她父亲的样板。一个对比鲜明的场景由她的母亲出演,在这种情况和不堪重负的母亲,弱小而无助,没有一丝的敌意,丝毫不会引起注意。Tessa担心成为众人注意的中心只会导致拒绝。

 

一旦仔细观察,就会发现,泰莎经常担心母亲的妒忌。当我第一次清楚的表达这中可能性时,她非常的惊讶。她的母亲,没有接受过良好的教育,始终不知道她女儿在学什么。治疗期间,我做为一个女人,存在于和她在竞争之中,这个禁忌,立刻变得很清楚。这个雄心勃勃的,高度竞争的年轻女子已经学会在生活隐藏一个身份。她胆寒于幻想中的嫉杀之气,她会挑拨,如果她会成功,因此他学会了掩饰她在极力表演的谦虚下的胜利。

 

这个例子说明了弑父的俄狄浦斯和爱着母亲的小男孩的故事并不自动适用于一个女孩。当然,也有两性之间的不同,仍然是最令人兴奋的事情,但是,一个女孩愿望的满足,来自于对母亲的渴望会比对父亲来的多。

 

|Hendrika C. Freud

译者|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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